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运营合伙人
硅谷知名 VC 背后的女人:是妻子,也是无所不能的运营合伙人
编者按:Jessi Hempel最近在《连线》杂志发表文章,介绍了Margit Wennmachers。她是谁?她是Andreessen Horowitz的运营合伙人,正是她引导VC公司从封闭走向开放,改变了硅谷创始人在世人心中的形象。
2015年5月,《纽约客》杂志发表一篇文章,介绍硅谷知名投资人马克·安德森(Marc Andreessen)。文章描述说,作者Tad Friend去了安德森的客厅,观看《奔腾年代》(Halt and Catch Fire)影片,这是AMC制作的时代剧,记录了1980年代早期计算机的崛起历史。文章谈到了安德森的家庭生活。Friend介绍说安德森的家里有一个盥洗室,里面有很多东西,一时半会还无法搞清如何冲洗马桶;多个房间都与安德森巨大的身躯相匹配。Tad Friend还提到了丰盛的晚餐,这些菜是安德森的妻子做的。安德森身上有着浓厚的“朋克软件天才”色彩,这与行业局外人的感觉不谋而合。
有一人被Friend忽略,她就是Margit Wennmachers,那天晚上她坐在沙发上,沙发摆在安德森与妻子之间。
谁是Margit Wennmachers
Margit Wennmachers是Andreessen Horowitz的运营合伙人,在硅谷,她可以说是最厉害的斡旋高手之一。在沟通策略上,她有着天生的第六感,正因如此,她才能告诉世界:技术变革就是力量。她知道如何构建难忘的场景,让场景变成故事。她知道坏消息即将肆虐,知道如何战胜坏消息,知道如何说服创业公司创始人为自己的行为承担责任。她能在30分钟之内将每一通电话都回复完毕,不管是博主打来的,还是知名公司CEO或者《纽约时报》记者打来的。在过去近25年的时间里,Margit Wennmachers(现年53岁)几乎与每一位努力创办企业的创始人都共事过,提供过建议或者会过餐(或者用书信交流过)。安德森说:“她相当于行业中心路由器。”
从许多角度看,Wennmachers就像是Andreessen Horowitz的一名架构师。Andreessen Horowitz是一家知名投资公司,向几百家创业公司投资,包括Facebook、Airbnb、Twitter。或者说正是她塑造了公司的形象:她的存在给几百家企业留下深刻印象,这些企业都与Andreessen Horowitz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因为她,硅谷才会变得不同——与10年前不同。
硅谷科技创始人有着许多共同的特点:聪明、书呆子、古怪、善良,你想必已经熟悉。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,硅谷之所以成为传奇,Wennmachers做出了巨大贡献,比科技行业的其它任何人都要多。
2009年,Andreessen Horowitz正式成立,在此之前,大多VC公司相信“没有媒体就是好媒体”。它们是幕后组织,之所以赢下交易纯粹是因为幕后声誉比较好。在Wennmachers的帮助下,公司由幕后走到台前,她鼓励创始人、安德森、Ben Horowitz拥抱媒体,让他们投资的公司公开介绍构想。在随后的几年里,许多公司开始模仿Andreessen Horowitz,招募营销和沟通主管。作为一名记者,我经常接到这样的电话:“嗨,我们想招一名Margit这样的人,你有好介绍吗?”
沟通角色由谁扮演?我们对这个人所知甚少,这似乎正是角色的天然特性:从定义上讲,最好的沟通者本就默默无闻。在每一场采访中,他们是隐形第三人。正是因为Wennmachers的撮合,沉默寡言的安德森才会走进Friend的故事,因为她相信这样做对公司有利。
Wennmachers帮Friend做了安排,让他去Andreessen Horowitz采访,采访了很多次。当Friend想多多了解安德森时,Wennmachers 建议会餐,晚上看看电视,吃吃饭,场面肯定很古怪,可以确保安德森的表现就像Wennmachers预料的一样:一位梦想家,古怪的黑客,当他没有预测未来计算机会变成怎样时却在看电视,电视里的人在预测计算机的未来。
改变硅谷
在几年的时间里,Wennmachers悄然推动硅谷向前发展,改变了世界对硅谷的看法,以及硅谷对自己的看法:一群聪明的放逐者正在改变现状。当硅谷那些鼓捣小发明的人成为行业巨头,形象也就随之改变。2016年大选期间,行业最大的企业连连遭遇挫折。不论从哪个政治角度看,它们都遭到批评,唯利是图、不负责任、侵犯隐私、不爱理人。遇挫之后,科技界站出来,开始谈论自己开发的工具有何影响,开始管理它所创造的财富。这种现实给Wennmachers带来新的重大挑战:为未来的高科技专家塑造新形象,将巨大的责任与巨大的新权势结合在一起。
去年10月之后的一个午,我在Battery遇到了Wennmachers,Battery是旧金山市区一个小型私人社交俱乐部。那一天很忙,她本来要履行陪审员义务,但是没有被选上,因此有时间与一位科技高管会谈。之前两人没有私下会过面,不过几天之前,Wennmachers曾经帮他度过危机。一位不怎么亲密的朋友希望Wennmachers伸出援手,他说这个男人“即将被The Journal拷问”。Wennmachers花了4小时在电话中帮他解围,然后又在咖啡厅见面,因为她要履行陪审团义务。Wennmachers说,当你在某人脆弱的时候与他交流,能形成亲密关系。她还说:“这种交流如同告诉对方:‘我觉得我应该给你一个拥抱。’”
这个男人不是Wennmachers公司的成员,也与她们投资的公司没有关系。不过某一天他可能会变得很重要。也许苹果会收购他的公司,这样一来Wennmachers就在苹果有了朋友。也许他会创办一家新公司,跑来向安德森融资。Wennmachers管这样的人叫作“网络外节点”,两人的战略关系可以拓宽自己的接触面。Wennmachers说:“这不是利它主义,而是很管用的关系。”因为Wennmachers花了很多时间用自己的权势帮助不相识的人解决问题,所以她赢得了重要资产:自己的社交网络。
在Wennmachers看来,沟通只有一种选择:要么防卫,要么进攻。防卫是筹码,是必须的。许多时候,在创意世界最好的防卫策略就是塑造这些创意,将它变成自己的,然后进攻。
投资Skype的故事
以Andreessen Horowitz投资Skype来举例。2009年,Andreessen Horowitz刚刚成立公司没几个月,安德森与Horowitz当时还在忙着建设品牌,然后与顶尖公司竞争,比如红杉、Benchmark。私募巨头银湖成为Skype交易的主导者,当时公司的估值约为27.5亿美元。
Skype简直一团混乱:品牌虽然很强大,但是业务基本没用,公司换了6位CEO。这是一宗相当复杂的交易,Andreessen Horowitz还不是领投者,几家公司向Skype投资19亿美元,获得大部分股权,Andreessen Horowitz只占了5000万美元。尽管如此,许多人还在怀疑交易是否合理。18个月后,微软85亿美元收购Skype,为年轻的Andreessen Horowitz公司带来不少利润。在东海岸股市开盘之前,Wennmachers知道微软将会公布收购消息。记者会写新闻报道此事,不论记者从新闻稿中抽取什么内容撰写报道,都会改变人们对交易的理解。
Wennmachers看到一个机会:设定故事的机会。于是乎,就在新闻即将公布之前,Wennmachers让安德森早上5点出现在办公室。那天是周二,凌晨4点,她开着车在101公路上飞驰,想从旧金山的家里前往办公室,她发现后面有交警追赶自己的Mini Cooper。她回忆说,当时她挥动手臂、手在颤抖,她对交警说,必须在开盘之前赶到办公室。交警让她走了。那天早上,一名同事配合她,给记者打电话,让他们对交易有一个了解,还提供采访机会,最长10分钟。在房间的附近,Wennmachers安排记者与安德森见面,安德森不断告诉记者,说这笔交易是一个证明,告诉我们最终Skype会变成怎样。
当报道开始散播时,Wennmachers知道早上的付出收到了回报。TechCrunch将安德森的消息放在头条。《纽约时报》引述他的话。Wennmachers说:“品牌是很难评估的。真的,几乎不可能评估。媒体的报道有80%都在谈投资人,报道提到了我们,有我们想要的框架。”Wennmachers利用新闻事件为公司赢得声誉,大获成功。
创办OutCast
在Wennmachers进入Andreessen Horowitz之前,科技记者早就知道她的大名。Wennmachers曾经与Caryn Marooney合作创办了OutCast,这是一家公关公司,自1990年代末以来,这家公司帮助许多创业公司走向成功。OutCast拥有一批高质量客户,因此名声远扬。作为一名年轻的科技记者,我知道当OutCast给我打电话,就意味着有一家公司即将爆发,我会珍惜机会,参加会议。
Wennmachers的出身比较特殊,她的母亲养殖香菇,后来又开始喂猪,Wennmachers是在德国的小村庄长大的,家里共有4个孩子,她最小。18岁时,母亲因为车祸离开人世。没多久,她就离开了故乡。她学习商业、语言,学校放假时,她就会前往科隆,与姐妹们呆在一起,做临时工。最早时她曾在工厂工作,将金属加工成组件。她工作了很长一段时间,知道工厂生活不适合自己。大学毕业没多久,她就前往科隆工作,成为科技公司的员工。24岁时,Wennmachers成为Ardent Computer德国区营销部门的主管。
正因如此,Wennmachers来到了美国。那是1991年的事,她与一个男人来到Bay Area,没多久二人就结婚了。在她的周围,互联网企业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。她说:“我的第一任丈夫是计算机程序员,他编写3D建模软件,他教我一些C++知识。”这些知识很有用。她还说:“你需要学一些东西才能进入新世界,真正理解正在发生的事。”
Ardent最终还是失败了。找了一年的工作后,Wennmachers进入公关行业。她以助理的名义进入一家小公关公司,然后又与同事跳到Blanc & Otus,在那里,她知道公关公司的里里外外是怎样运营的,并且遇到了Marooney。1997年,Wennmachers与Marooney商量,想建立一家新公司。
和其它企业不同,Wennmachers与Marooney并没有打算以自己的名字给公司命名。为什么?她们不希望客户跑来协商时,坚持要与命名的合伙人商谈,因为他们觉得名字中所说的人才是重要人物,然后才能合作。她们审议通过了一个名字,这个名字是她们与记者在Demo Conference想出来的。大家有各种各样的意见,但是总是一再提到这个名字。Wennmachers 说:“大家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就像在说:‘知道吗?这个名字容易让人记住,我们记住了它。’”事实上,Wennmachers和Marooney希望名字能描述一种人物角色的形象:极力避开法学院和医学院的书呆子,他们偏爱黑客文化。这个名字就是Outcasts。
最开始时OutCast简直一团糟糕。Marooney在Berkeley有一间备用卧室,二人就在那里运营自己的公司,还有一个办公地点是Wennmachers放在旧金山Cow Hollow街区的餐桌。Marooney养的老狗看管公司,二人成天喝微温的咖啡。OutCast的第一个客户是一家创业公司,制作网络费用报告软件,名叫Extensity。Wennmacher说:“在这个星球上,它们做的事可能是最无趣的。”不过公司得到了凯鹏华盈(Kleiner Perkins)的特殊资助,它向Java创业公司提供支持,在二人的努力下,最终说服John Doerr出现在发布会上,一同登台的还有Sun Microsystems创始人Scott McNealy,大家应该都知道 Scott McNealy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,全力支持计算机语言,他们在会上公布10家最棒Java创业公司的名字。事情很吸引人,记者都跑来报道。没多久,Wennmachers与Marooney就与企业软件创业公司Salesforce合作。
Marooney与Wennmachers是一对互补的创始人。Wennmachers很直接,Marooney会引导别人说处构想,让他们相信构想来自自己。Marooney说:“人们经常开玩笑说,Margit是一个聪明人,而我是一个好人。我们也开玩笑说,我不是那么好,她也不是那么聪明。”
在接下来的10年里,她们经历了两次大衰退,每一次都被迫裁员。不过二人一直专心构建一种文化。如果客户不能理解她们的工作是创业公司战略的核心,能带来价值,就会“炒”了客户,甚至不惜损失收入。2005年,OutCast卖身给英国Next Fifteen Communications,作价1000万美元,出售之后Wennmachers和Marooney又在公司工作了7年。工作很有趣,她们成为亚马逊、Facebook、Etsy及其它许多核心公司的代表。虽然创业只是两个女人的故事,但是OutCast却成为今天科技行业的塑造者。到了今天,Marooney还是Facebook的全球公关主管。
加入Andreessen Horowitz
Andreessen Horowitz的崛起与新一代科技企业家的崛起刚好吻合,这不是巧合。极客创始人的形象正在改变,创业公司社区也在不断变化。创办数字企业的成本不断下降(现在工具已经出现在云端),每一名年轻人都可以拿起笔记本,将自己变成CEO。大变革引诱许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来到硅谷,当中许多人梦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下一个扎克伯格。他们对VC运营的老模式感到不满,和之前的几代一个人,VC坚持一种信念:一旦企业变得足够大,创始人应该退出,为成年人、职业经理人(拿到了知名MBA学位、有丰富的经验)让路。
在合作的最初期,Wennmachers帮助Andreessen和Horowitz拓展扎克伯格的愿景,将它宣传出去。Wennmachers从没想过加入他们,最开始时,二人通过Outcast聘请Wennmachers。2008年,Andreessen和Horowitz打出组合拳,说要创办公司。安德森接受Charlie Rose采访时说,他正在考虑创业。说这些话并非打广告,基金也不允许打广告,无论怎样,他们还是向投资者释放一些信号,说他想融钱。几个月后,两人成功融资3亿美元,Wennmachers让《财富》刊发封面文章,报道二人成立公司的消息,随后又让公司在《财富》年度科技会议上隆重亮相。
就在同一年,Andreessen和Horowitz聘请Wennmachers担任运营合伙人,任务就是帮助公司从投资中获得收益。安德森说:“Wennmachers可能是最难招募的人。我们说:‘你愿意全职来我们这里工作吗?’我们看到的表情想必你很熟悉。”当时Wennmachers做得顺风顺水,可以与许多科技界最有希望的创业公司打交道,在这个关键时刻,她似乎没有必要换工作。
Andreessen和Horowitz并不是想找一个PR,将投资决策中最闪亮的东西告诉别人。安德森说,他们想引进一个人,将创业公司多种多样的故事组成一个有凝聚力的故事,告诉人们科技对商业造成了广泛的影响。安德森想向外界传达一个信号:如果你开发了一些真正的新东西,我们希望你们来这里,因为我们理解这些东西。如果计划管用,Andreessen Horowitz就会为企业的未来发展设定日程。这种想法对Wennmachers很有吸引力,于是她决定加入进来。
帮助自己的公司发展,这是Wennmachers的主要工作,不过她还要帮助投资的公司发展。Eric Ries说她是“秘密武器”。 Andreessen Horowitz向Ries的创业公司Longterm Stock Exchange投资,这家公司想创办一个新型股票交易所,为长远构想提供支持。项目很复杂,要向别人解释相当困难。Ries一直认为这是一个负担,不过后来他碰到了Wennmachers,她是公司的正式顾问,加入了公司董事会,Wennmachers改变了Ries的看法:“她说,‘不是负担,而是机会。’”
当事情变得困难时,Wennmachers的表现尤其出色。Ries回忆说:“她给出的建议一直都很透明,很真诚,她只是讲故事,毫无保留。”在Andreessen Horowitz,Wennmachers因为编写代码而知名,她将代码插入邮件主题行,作为内部紧急开关。每几个月,她就会使用开关。如果来了一封邮件,主题是4B,意味着某个创意从计划1到计划3不管用,计划4A也不管用,是时候归入4B了。安德森说:“它说明事情偏离了正轨,一般是某家公司出了事,我们应该权衡。Zenefits就是一个好例子。”Zenefits是一家人力资源创业公司,公司创始人Parker Conrad 2年前卷入欺诈丑闻。
处理危机时Wennmachers有一套战略,她曾在Andreessen Horowitz的播客“危机沟通”中解释过。首先,要搞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一般来说,你不可能马上知道,所以要花时间研究。其次,要用透明的方式沟通,不要撒谎,不要长篇大论。如果调查事情用了一些时间,要告诉每一个人,让他们知道。只要是你能告诉别人的,全都告诉他们。第三,危机沟通不是PR问题,这点要牢记,它是业务问题。利用危机解决问题。
媒体公司
控制科技信息变得越来越容易,也变得越来越难。最早的时候,Wennmachers需要花大力气才能让公司创始人站到科技会议的正中央,让少数有声誉的媒体报道。Andreessen Horowitz的确有自己的博客,但是公司最好的构想会被传统媒体报道。2011年8月,安德森宣称“软件正在吞噬世界。”这句话成为新一代科技创业公司的战斗口号。最开始时,它以专栏的形式刊登在《华尔街日报》。
媒体生态系统已经颠倒,通往成功的道路已经改变。Wennmachers能将故事讲出去,并不完全依赖于编辑,让他们听到。Andreessen Horowitz可以通过自己的博客文章、播客、社交媒体、新推出的YouTube频道宣传构想,不依赖于媒体,直接与创业或者建设企业的人沟通。
创始人会定期撰写博文,他们已经深入到社交渠道,不再需要《华尔街日报》来宣传了。一位前《连线》杂志的编辑制作了定期播客,许多创业人、商人、政策制定者、科技爱好者成为听众,下载然后倾听。安德森说:“我们开玩笑说,我们是一家媒体公司,通过VC赚钱。”这是一个玩笑,同时也意味着Wennmachers的角色出现了不可避免的进化:在沟通领袖的引导下,公司越来越像媒体巨头。
科技产业迅速崛起也带来一些问题。谁来建立和管理科技公司?答案似乎不言而喻,直到Ellen Pao站出来,以性骚扰为由起诉凯鹏华盈。这些公司应该如何运营?Theranos、Zenefits、Uber的高管都卷入丑闻,问题不断堆积。我们是不是给予企业(比如谷歌、Facebook、亚马逊)太多的权力了?现在想挽回声誉是不是太晚了?
令人讨厌的局外人是真正有远见的人,他们创造未来,应该成为业务的推动者,这种想法应该抛弃。Wennmacher迎来了好时候。正如她说的:“科技正在成为它自己的权力中心。” Wennmacher甚至认为它与美国其它的权力中心可以相提并论,比如华尔街、华盛顿、好莱坞。Wennmacher还说:“科技是实验性的。现在的公司相当大,它们的营收也是真的,每个人都有智能手机,一直呆在网上。”
面对这种形势,Wennmacher成为公司媒体战略的支持者,有些人想理解科技,Wennmacher希望公司与这些人能建立更紧密的联系。Wennmacher解释说:“解释技术,解释未来,解释它是如何工作的,解释它的潜在影响,这就是我们要做的事。我们只是要加倍下注。” Wennmacher深信,如果能将Andreessen Horowitz变成“科技翻译者”,就可以让公司扮演更多角色,成为硅谷所有事情的专家。
对于技术人员来说,最大的危险莫过于观点过时。公司如果想维持自己权威,硅谷自身必须进化。在Wennmachers的帮助下,一些公司流行起来,她塑造了英雄创始人的形象,现在这一切都需要重新审视。身份的转化是完全需要的,必须让人马上感知到。
当然,新形式也为新故事打开了大门。有些科技高管可以将自己塑造为管理者,参与交流,告诉我们应该如何使用他们开发的东西,如何处理它们创造的财富。这些可能正是越来越像媒体帝国的Andreessen Horowitz带给我们的:为一大群科技创始人描绘新形象,既聪明,又木讷,同时又很成熟、包容、公正。Wennmachers可以再讲一个故事,从目前来看,这是一个更好的故事,硅谷会与她的愿景对齐。
编译组出品。编辑:郝鹏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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